一遍。
“孩儿不知。”他也委屈。别人私下里说他根本不是母后的孩子,那他的母亲又在哪里?
“湛儿,你年纪已经不小了,却成日里闯祸,要我为你操心到什么时候?”
雷湛闷闷的低着头。他才不想长大,每天都无聊的要死,有什么乐趣?
“好了,你起来吧,回去好好反省。”紫苏见他又是一声不吭,想来自己的话也不过是耳边风,就打发他走了了事。对着他,她就头痛。真是上辈子欠他们母子的。
她屋中的烛火荧荧,有物体沉闷的倒地声,即便铺了厚厚的地毯也不能完全吸纳声音。他谨慎的在纸窗的侧面戳了小孔,凑前一看,见她正在地上翻滚,衣服咬在唇间,表情模糊。他停了下,闪身进去。
她如同搁浅在海滩上的鱼,满脸湿漉漉,她的表情痛苦,精疲力竭的了无人色。他连忙去扶她,不防她的手重重的一挥,将他推至一边。
“走开。”她声音嘶哑。他为什么要来。
“你病了吗?我带你去找大夫。”他不理会她的拒绝,坚持要抱她起来。她挣扎着,推他、打他,她实在是没什么力气,打在他身上也是不痛不痒。
他强力将她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