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问题是就算我去厂里单子也赶不出来,你有这个时间跟我磨还不如再去招几个工人呢”,鞠敏好声好气的解释道。
林德志还不放弃,连抽几口烟才又说道:“你这样真的让我很难做。家里人都说我连老婆都管不好,喝酒的时候都在嘲笑我,我很没有面子啦。”
鞠敏有些诧异,完全没想到林德志一个劲儿的劝她回工厂上班还有这一层意思。
她严肃的说道:“咱俩是夫妻又不是老板和工人,哪有什么管好管不好一说。”
“我的兄弟在家都说的算,只有我说什么你都不听”,林德志还挺委屈:“你看看四嫂她们,你再看看你自己,怪不得他们要说啦。”
他说的四嫂应该就是那位生了女儿觉得愧对全世界的四堂嫂。和四堂嫂一样,这里的很多女人想法都很“奇怪”。
这个奇怪当然是站在鞠敏的角度而言,而她们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就好比现在住她隔壁的一家子吧,一个女人带着大大小小四个孩子生活,丈夫半年几个月的回来一趟待几天,甩下一些钱再走。女人自己甚至是这周围的邻居都知道她丈夫在别的地方还有一个家,但她从没有想过离婚,鞠敏乍然听说这事儿的时候还觉得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