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儿捯饬的,光种菜种果树还不行,还栽花,我瞧着旁边几家都没有鞠家收拾的利索。”
“他们家自来就这样”,乔玦也挺有感慨的说道:“以前不管多苦多难,他们家的后院儿始终种着花,特别漂亮。其实他们家的人都有一股子轴劲儿,爱跟别人摽劲儿,也爱跟自己摽劲儿。这样挺好,至少不会轻易被人被事打败,今天哭这一场,明天就又能站起来精精神神的生活。”
根本不用等明天,一个多小时后,鞠静五口人外加一个懵懵懂懂的疯奶奶就从难以言喻的悲怆情绪里挣脱出来,开始好好的聊天说话。
夫妻俩担心鞠敏以后的生活,鞠敏则担心父母被屯子里的人说三道四。
“被说就被说呗,还能掉块肉咋地”,张永梅不在意的说道:“以前咱家还少被说了么,咱不也慢慢挺过来了。你别寻思那么多,只要你们仨过得好我和你爸你奶怎么的都行。”
说的轻巧,屯子里背地里嚼舌根的功力有多吓人鞠家人最是清楚不过,哪里是说不在意就能不在意的。
好在鞠家人已经做好准备,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再苦再难终将过去。
晚上张永梅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一张炕桌竟然都挤不下这么多人,鞠文启又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