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丁页子的想法,每家农户应该都有自个儿的地,几亩地勉强种着也可以了,平时若是再干点儿其他活计,那收入绝对是比种地要强。
郝凌却笑着伸指敲了她的脑袋一记,摇头笑道:“你以为每家每户都有自个儿的地呢?前些年闹干旱,多少人家没得吃穿,只好把地给卖了。”
不待郝凌说完,丁页子了然的接道:“于是你就趁着那时候囤了好些地?”
郝凌但笑不语,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丁页子默然,这也就是在古代的,土地尚且可以私自买卖,那些为了一时之计而卖了耕地的农户也只好再租种田地来维持生计,其中的艰辛自是不必说。
商人与农户谁好谁坏,这是一个长久以来的命题,没人说的清。
马车停下,杨立迅疾的从马车上跳下,砰砰的敲起门来。
很快,庄子的管事陶伯就开了门,笑呵呵的对杨立拱了拱手,悄悄儿的觑了马车一眼,悄声问道:“可是大少爷来了?”
郝凌生病的事儿郝府也没有瞒着,陶伯虽住的离郝府有一段距离,但对于郝府的一些大事儿还是知晓的,也知道郝凌已然成了亲。
杨立摇头,道:“大少爷没来,这次是少夫人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