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我就是这么认字的。”丁页子一脸坦然的说道。
郝凌倒是没对丁页子的说辞报什么怀疑的心思,只是随后又继续追问道:“那账本你是如何学会看的?这可不会也是那个老秀才教你的吧?一般人识字的不少,会算账的也不少,但会看账本的可是不多。”
丁页子笑嘻嘻的敷衍道:“老秀才虽然不会算账,但是他那边的书很多啊,我时不时的去看看,自然也就学到了一些东西。慢慢的也就会算账了呗。”
郝凌本也就是好奇随便问问而已,听了丁页子如此回答,便就算是过了,倒也没有放到心上去。
“却说,这次要不是那王太利贪心不足,怕是还牵扯不出这么大的一条蛀虫出来。”郝凌轻叹着说道。
对于王太利的事情,丁页子也是心存着一些疑惑,想那王太利这么多年都是借着郝府的名义肆意的敛财,甚至嚣张跋扈到让庄户们都敢怒不敢言,这样的一个人今年怎么会想起来让她特特去庄子里走一趟的?若不是那一趟走的话,她还真的不知道庄户们是这样被欺压的。
“是不是王太利请我去与庄户们说话另有其他原因?”
丁页子半撑着身子趴在床上,明亮的双眼定定的看着郝凌,一股子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