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可是云州城里的花魁,这一打扮,真真是迷死人了,只怕那时督军见了,会急不可耐,阿紫,妈妈和娘姨教你的可都曾记住?”
阿紫眉头微皱木然点了点头。
“阿紫啊,别愁容满面的,干我们这行的,这天是迟早的事,你也算万幸,时老爷早已有心赎你出去,今日出了这园子,你就不用再进这来了,理应高兴才是。”
说话间,明子又来催道:“阿紫姑娘,妈妈让你下去呢。”
阿紫长长的睫毛瑟瑟抖动,镜中的人影模糊起来,“爸、妈,你们在哪?女儿好想你们。”
今天,是她特殊的日子,她将与一种特别的方式告别自己的少女时代,将自己的处子之身献给一个不爱的男人。这是何等的悲哀,却又是何等的无奈!
昨晚,又在梦中哭醒,梦见妈妈拉着她的手,却突然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把她们扯开,她使劲抓住妈妈的衣袖,哭着,喊着,醒来只见自己手里抓着湿透的枕巾。六年来,这个恶梦一直这样缭绕着她。
揉了揉发红的眼睛,下到金粉大厅,姐妹们都走了过来,脸上溢满各种表情,道喜的、安慰的、羡慕的……
“阿紫,别怕,都有一次的。”
秋月拉着阿紫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