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是不好,下了车,犹疑一下,还是进去。
他望着她婀娜的背影,惆怅的坐在车上,弹开烟盒,点燃一支香烟,再抬头,已不见眼前那袭白裙,他幽幽的吐出一口烟来,又是一口,烟雾在他四周漫延,烟盒里已是空空如也,他闭上眼睛,心中有那样一种无与言状的痛和恐惧,仿佛一颗心被人挖去,汩汩流着鲜血。他此时真是了无方寸。
他从前不知道什么叫恐惧,就算是去刺杀时志邦,冒着那样的风险,他也不曾乱了方寸。坐在车里,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干什么。
厅里传来欢快的舞曲,他的心却是那样的孤独,从未有过的孤独和失落。
思颖和逸林正跳完一曲下来,冒着热汗,顾良递上一张纸巾给思颖。
思颖见了梦竹,笑道:“梦竹,你去哪了呢?顾良想请你跳支舞,竟找人不到。”
舞曲再次响起,顾良微笑着牵了梦竹的手,滑入舞池,李逸林则携了思颖也慢步轻舞起来。
舞曲一支接一支响起,不时有公子邀请梦竹,梦竹却跳得有些心不在焉,因为她觉得角落里有一双眼睛幽幽的注视着她,她仿佛有种更衣时被人偷窥的恐惧,这种恐惧来自她内心对他日益增进的好奇和向往,他浑身散发的魅力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