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竹看了看季青担忧的神情,不由有些内疚。
“你一个女孩子,管那些事干嘛?那都是男人的事,女子只需在家孝顺父母长辈,相夫教子罢了。”季青看梦竹似乎瘦了些,嗔怪道。
“想你饱读诗书,又喝了这多年的洋墨水,难道也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的道理?如若人人都象你,这偌大的中国可还有希望?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不过略尽绵薄之力,希望给那些因战争而受伤害的人减轻一些痛苦罢了。”
“好了,梦竹,多久未见,我并不是要与你争吵的,三年来,我们从未红过面,这一回来,怎么倒拌起嘴来?”
“我才不想与你拌嘴。”梦竹说着低头翻看手中一本旧杂志---《新青年》。
季青看她真有些恼了,笑了一笑道:“好,我的梦竹是新青年,我落后,我落后好了吧。”
梦竹只管埋头看书,假装没听见。
屋里只亮了一盏壁灯,暗淡的光洒在她娇美的脸上,更是流光溢彩,他心一动,柔声道:“梦竹,对不起。”
梦竹抬起头来,突然扑哧一笑,“我就知道你不会怪我。”
“好啊,原来你逗我,你这小鬼!”季青发现上当,不由伸手便要搔她的膈肢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