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愿意!”她使劲捶他:“你再说!你再说!”
司徒萧似乎听到有动静,往上山的路口望去,一会,果然阮敬远带着侍卫队骑着马寻了上来。司徒萧看了看梦竹,摊摊手:“好了,自在不了啦!”转念又说,“正好,我们打猎去!”
两人解了拴在树下的马,坐上马背,顺着岔道进了林子,阮敬远带了众了策马追了上来。
一直到了中午,阮敬远见侍卫们手中都拿了各种猎物,才提议下山。
司徒萧随梦竹到了她的住房,房里也没有凳子,就在床边坐下,看着她往竹筒插花,梦竹边插边说:“你先坐会,骑了许久的马,一脸的灰,我去打了水给你洗脸。”见没有回音,回头看他,司徒萧已经靠在床边睡着了。
梦竹不敢惊动他,轻轻将被子拉了上来盖在他身上,蹑手蹑脚地出去问外面的阮敬远:“少帅昨夜又熬夜了?”
阮敬远点点头:“一夜都没睡,一大早就来了您这。”
梦竹这才进去扶了他躺下,他一夜未睡,又在山上折腾了大半天,这会只怕打雷也不会醒。
司徒萧做了很多努力,战局一直这样僵持,并没有半点进展,也不敢有半分松懈。
这天梦竹找了两张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