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安慰我。”她说,没有语言能安慰得了她的心,那种痛,如果不是爱到彻骨,又怎么能够体会?
“那,我们回临安吧。”
“不。”她说。
“那,你还要见他?”他问。
“我要见的是他的父亲,裕军名誉上的主帅---司徒坤。”
“我听说司徒坤已久病,并不理事,你找他何用?”
“当然有用。”
她此时变得异常的平静,把长长睫毛上的泪水拭去,静静地看着窗外。
积雪早已融化,到了这里,不像铭远那样白茫茫的纯净一片,但是也没有阳光,天空有些灰蒙蒙的,云彩被薄雾笼罩着,路边都是掉了叶子的枯树,难得有几株常绿植物,在寒风中招摇,更显孤独而苍凉。
梦竹让眼泪回流,结束了,他把和她的种种用寥寥几个字就结束了,字里行间,没有留恋,没有伤感,也没有徘徊,原来天也这么容易老去,情才会这么快的绝绝。
他曾经给了她整个世界,而现在不仅将给予她的毫不留情悉数收回,连同她的心也全部掏空才善罢甘休。
多久以来,她的心就已成碎片,如铭远城里漫天的飞雪,在苍茫的天空中飞舞,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