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百姓都知道,全城共庆啊,小伙子,你俩也快快去看热闹去吧。”大爷说着向前奔去。
乐恒清再看梦竹,她正呆呆地望向如海般的人群。
“梦竹。”他叫:“跟我回去。”
“恒清,盛况空前,难得一见,既然来了,我们不看真是可惜。”
她说着,也随着老大爷向前走,乐恒清紧紧地跟了上去。
一阵悠扬的唢呐声从远处传来,锣鼓喧天,人群慢慢向两旁退后,路边全是站岗的军警拉开了长长的警戒线,乐恒清和梦竹挤在人群中,向路中心望去。
前面是一队乐手吹响着震耳的乐曲,中间却并没有花轿,而是两头高头大马,一匹血色汗马上,坐着穿着洁白婚纱的美丽女子,梦竹忆起了那次时志邦遇刺时那个坐在他房中不肯走的女子,果然是容貌清丽脱俗,粉脸娇笑如花。
另一匹雪白的马上,一个威武俊逸的男子端坐上面,俨然皇帝出巡般的气势,梦竹原以为自己已做好十足的思想准备,可是看到马上那张冷俊而熟悉的脸,仍然如有利刃挖心般的疼痛,是他,是她日思夜想,想爱不能爱,欲恨却恨不起来的司徒萧。
寒风透过人流的空隙穿了进来,梦竹全身如浸入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