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新娘子娇俏的笑脸吗?
可是他既然早已宣布与她的婚姻结束,那他与她又还有什么关系?这一天,她原是早应有预料,想好了要面对,心却不听使唤,一再的疼痛。
她艰难地移动脚步,不知道自己向着什么方向走去。
“梦竹,你要去哪,我陪你去。”乐恒清跟了上来,梦竹不语,任他跟着。
她到了一家文具店,买了纸和笔墨,又步行着去邮局买了信封,连她自己也惊讶自己的坚强,那样的惊痛,竟然没有倒下。
“你要寄信?”乐恒清问。
“嗯。”梦竹点了点头,出了邮局,向附近一家旅馆走去,要了一家上房,进了屋子,就铺开稿纸。
“你给谁写信?”乐恒清问,心想难道要给司徒萧写信不成?
“呵欠。”她打了个喷嚏。
她拿了钢笔,吸了墨汁。
“呵欠。”她又打了个喷嚏。
“梦竹,你受凉了吗?”
乐恒清上前摸了摸她的额,烫得吓人,他慌了,只以为她那样的镇定,能挺过司徒萧给他的伤害,不料,一切都掩于心中,不让人人窥视而已。
“梦竹,你不能写了,快,快躺下休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