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一个声音在内心狂喊,如火山喷发般就要破胸而出。
“少帅,少夫人在找您。”
阮敬远在门外低声叫。
少夫人?不,只有梦竹是司徒萧少帅府的夫人,只有她!我要接回梦竹,我要接回梦竹!不惜一切接回她!司徒萧听到自己的声音狂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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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你,我似乎变得异常软弱。”
这是三日后梦竹从床上挣扎起来的第一句话,想起自从铭远出来的点点滴滴,一路的磨难和艰辛,如果没有他不要命的跟着她来,对她的任性与固执毫无怨言,那她现在,不知会是怎样的情形。
他听了微笑:“女人本就是水做的,软弱却有韧性。今日的药熬好了,快喝了吧。”
他递过药来,她接过一口喝了,药本是苦的,不过他放了红糖,有了微微的甜意,想着这几日来他寸步不离地守候和细心的照顾,感激地说:“谢谢你,恒清。”
恒清依然微笑着,说:“你总算好多了。”见她要起来,伸手扶住了她。
她下了床,又拿出了纸笔。
“你要写信,给谁写?”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