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置生死于度外。
两人出了旅馆,叫了一辆黄包车,驶了几条街,停在一个府院前。
乐恒清抬台看,大门上书有“郑府”两字,心中一念闪过,明白定是郑季青家,只是这郑季青早已去了国外,梦竹还要探访两位老人不成?
“请通报你家姨太太阿兰,就说有旧友来访。”梦竹敲开了紧闭了府门,对门缝中一位中年男子说。
中年男子狐疑地上下打量她一番,似乎十分警戒,半晌才应了一声,关上了门。
门重又开了,阿兰探出脸来,见到梦竹,大吃一惊,将门打开,拉了梦竹进去,梦竹招呼一声乐恒清,乐恒清跟着闪身进了郑府。
“梦竹,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跟着李少爷去了北地吗?现在,现在,你怎么倒回来了?”阿兰有些结结巴巴地说。
“恰好赶着看到了少帅盛况空前的婚礼,你们家没有去吗,也是这样大门紧闭?”梦竹倒是微笑着问。
“我们老爷不许人出去,过去郑府没事,是你在少帅前的份量,现在,”阿兰说着一阵悲怮:“现在,你都不在云州了,老爷生怕惹事,都不许家人外出。”
阿兰和梦竹彼此端详对方,阿兰倒是见胖了,梦竹肚子微微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