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馆,乐恒清问:“我们是要回临安吗?”
“难道你还不想回去吗?”梦竹笑着反问。
“想,当然想了,梦竹,这是真的吧?我们这样出来,竟然没惊没险的就能回去?”
乐恒清简直不敢相信,他抱着大义凛然的态度以为会让他英勇一番,谁知却这样风平浪静地就能回去,心里简直有些难以置信,恍若梦幻。
难得梦竹终于想通了,终于无心再见司徒萧,终于知道她至爱的男子,是下了决心弃她而去的。
他为她庆幸,也为自己庆幸。
“梦竹,你为什么给司徒坤写信?能有很大用处吗?我有些不明白?”他出门后忍不住问。
“以后你会知道的。”她只这样应一句,便笑道:“快些去车站,要是赶不上车,可还得多呆一天呢。”
她当然知道他其实归心似箭,他一听果然不再问,伸手一招,屁巅巅跑来一个黄包车夫,两人上了车,向着火车站去。
也许天气寒冷,也许前几日大家都去观光司徒萧的婚礼,将热情都释放了,这会街上冷冷清清的,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
路边摆了几个小摊也出奇的冷清,摊主拿了小手炉,抱在胸前,立在寒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