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仿佛挨了几吨重的铁拳被打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白路踏着几个汉子进了门。
里面除了一男一女,并没有他要找的人,六目想视,尴尬之极,他好像又错了。
“对不起,打扰了打扰了。”
那个女人吓得哇哇大叫,男人则捏着拳头冲了出来,待看到地下躺着几位时,他立马怂了,也没敢再追出去。
白路出了这里的门茫然了,恰好,又一辆车开了进来,停的位置仍是文博停车的那个地方,车上下来的人是,他看清楚了,是文渊,文博叫来的帮手。
白路跟了上去。
去他大爷的,原来就在隔壁啊!
白路一路尾随文渊进去的,进去之后听到一个女人“嘤嘤”的哭声,还有几个男人说话的声音,来迟了吗?
他从后面走了进来。
进来之后,他又尴尬了。
文渊的怀里抱着一个正在委屈大哭的女人,而那个女人他并不认识,另外两个他是认识的,文博,他的老校友,另一位是吕承业,皇朝的那只鸭子,还是一只头脑简单的鸭子。
吕承业见到他来仿佛见到了救星,他跑过来拉着白路向文博解释:“不怪我,这真的不怪我。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