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那个人。
“是我,是我,老黑,他是我的一个朋友,在路上捡到了那个女人,人家打听她的来历,没什么恶意。”为了钱,他也是拼了。
几句话的事情,就算真有什么,到时候请他喝一顿,保管什么事都没有,老黑那个人他最了解了。
“别给我惹麻烦。”
老黑活得很警惕,不该说的话,不该拿的钱,不该碰的人,他一样都不沾。但是,他对朋友却是从来不藏什么。
“这哪能算什么麻烦呢,你真是的。”他埋汰起老黑来。
老黑想了又想,那群人,他是看着他们离开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透露一点给他也无妨,老黑告诉他:“听好了,那个女人他是从西街那边过来的。”
西街,范围太大了。
白路显然还不太满意,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男人眼馋地看着他手里的毛爷爷,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不管了,豁出去:“老黑啊,那你知道她是从西街的什么地方过来的吗?”
老黑却是不肯说了。
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肯告诉他。
“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看到她从那边过来?”这一句是白路教他的,如果不能缩小范围,至少要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