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顺手把面具拿了下来,品酒的女人转头看向他,她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至少有三分钟,才回过头。
女人拿出卡:“替这些先生拿酒,账算我的。”
文博接过酒,在心中冷笑。
她让他想起了蔡子倩,那个挥之不去,让人又爱又恨的女人,她也是这样,主动买单,从不占别人的便宜。
可恶!
他捏着拳头,连酒都不能麻痹他了吗?
他连接了好几杯,直到把自己喝得晕晕沉沉的,耳边还能听到女人跟调酒师说话的声音,那些骚动的声音都没有了,只剩下女人的声音。
吕承业。
他在心里喊道。
怎么会有汽车发动的声音,该死,身体不听控制了,索性就这么烂下去吧,他闭上眼睛不再挣扎。直到第二天太阳到达最高的地方时。
头疼欲裂的他清醒了。
醒来的他发现自己待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屋子里的装饰都是粉红色的,粉红色的墙饰,粉红色的床单,还有粉红色的梳妆台,淡黄色的衣柜,十足一个偏好童话的小女生的闺阁。他扶着头,掀开被子的他有如被电击一般,他只穿了一条短裤。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