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不过可能认为我神经有点问题,并没有上来检查我的票根,我也借着她的这一问,跐溜一下跑出去老远。
往三潭村去,还有点距离,一路上我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拿眼神撇着偶尔出现的游客,现在的人都比较注重保健和养生,所以就算是入冬的季节,也会有附近的人来此登山,呼吸下市区中没有的清新空气。
“这是犀利哥?”
“犀利哥个屁,就就是个屌丝叫花子”
我撇着他们,他们也观察着我,人家穿的大多都是薄薄的羽绒服,而我却是T恤仔裤,并且还是灰突突油亮亮的破衣烂衫,怪不得会误以为我是个叫花子,我这一身的打扮,不这么想才怪呢!
虽然我的形象把那些游客雷了个外焦里嫩,但是也阻挡不了我体内的风骚气质,他们越看我,我还越来劲,挨个的凑过去呲牙跟他们要烟要火,那些个人哪里见过这么胆肥的叫花子,不等我靠近,直接一包烟朝我扔了过来,我麻利的身手一接,嘿嘿的道了声谢,提拉着鞋扭着屁股,继续走我的路。
这三个月的野人生活让我过的,见到人都倍感亲切,要不是怕他们真吓个好歹,我还想上去挨个给个大大的拥抱呢!
二十多公里的路,在我脚下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