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的装饰很简单,除了一张大床外就是一个超级大的书桌,书桌上摞着一大堆的书,还有很多纸张,由于离得比较远我也没看到是什么内容,这间房间给人一种很冷清的感觉,但并没有邪气的存在,我走到床边想看一下事主的面相,但还没等我靠近,那事主突然猛的起身,随后快速的下了床,蹲在床边的墙角用双手开始刨地,虽然他的力道对那坚硬的大理石地板根本起不到任何损坏的作用,但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还是把我惊得往后退了几步。
我身后的络腮胡子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我,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又开始犯病了”
这句话其实在我听来是有点不敬的,我不知道这个络腮胡在在这个家里是什么地位,但从他的语气和打扮来看应该也不低,可是毕竟他称此时正在奋力挠地的人为老板,既然是他的老板最起码的尊敬是该有的吧?为什么我在他身上感觉不到呢?
是他和他的老板平时关系太好的缘故?还是另有其因?我不得而知,只能先观察一下蹲在角落中的事主,见对方身上并没有太多不妥之处便扭头问络腮胡子:“你老板需要挠多久才能恢复正常?”
络腮胡子回道:“也就几分钟的事,估计快该好了,一会儿你就可以直接问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