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规定,老鼠的尸体就非得烧了或者扔了,干嘛非得在这老鼠身上较真啊?”
“鲁深,不是我想纠结怎么给这老鼠操办后事,而是这老鼠问题很不小啊!”说着我把手中的照片递给了鲁深,随后手指着照片中女子怀抱着的地方点了点。
鲁深随着我手指点击的地方仔细的看了半响,随后浓密的眉毛皱了皱,抬起头有些不敢相信的试探着问我:
“钟小仙人的意思是?这照片中的东西是老鼠?就是我哥梦见的非猫非狗的东西?”
我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随即我又将照片从鲁深手中拿了回来,准备递给鲁智再让他辨认一下,可这时躺在床上的鲁智紧闭着双眼,口中痛苦的呻、吟一声,似乎是极力的忍受着某种痛苦。
“卧槽,我哥他又要犯病了”
鲁深紧张的一把将我从床上拽了起来,又拉着我向门口的方向退了几步,目光紧紧的盯着已经爬下床蹲在墙角的鲁智,同时又对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我无奈的只好再一次观察起犯了病的鲁智,心里想着,这鲁家兄弟也不知道感情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有时候感觉他们的确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可有时候又觉得像是十分陌生的两个人,这种琢磨不透的感觉让我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