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库去排号卖,晚上我们各回各家,回家后我就发现小孩挠的地方有点发炎,就让我老婆给抹了点碘酒,当天晚上就睡觉了”
“嗯,那之后呢?”善生似乎听的很入迷,在小李喝水的空隙,问了一下。
“后来,我们都是白天在库里待着,等有活了就开始开工,第二天我们十人在库里打牌,就说起这个事了,各个都是抱怨,还撸起袖子挨个展示了一下,挠的方位几乎一致,全是在大胳膊上,还都是三道血印子,也都有些发炎,我们那时只是觉得那孩子长大肯定特别的厉害调皮,还觉得是天太热,总是流汗什么的所以伤口不爱好,也没太注意,毕竟我们也是经常受伤的,再加上谁也没往别的地方去想,也就这么说说过去了,但没想到的是,我们这几个被挠的人之后的三四天伤口却都烂了,而且是越烂越大,甚至都能闻到自己胳膊有种腐肉的味道,挺不好闻的,只有洗过澡后的几个小时没事,我们集体去过医院,医生说我们这是细菌感染,要把腐肉刮下去,从新长,当时我们就觉得不对劲,你说要是一个人的皮肤不好吧,还能理解,可我们这八个人的皮肤能都这么不好么?就觉得是那孩子的指甲里太脏什么的,在医院挂了腐肉,上了药还打了消炎针,头两天的时候的确感觉有些管用,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