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敬,完全凭你的发落。”
虚天志淡然一笑道。
“虚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要卸磨杀驴吗?这一年来,我对城主府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凭什么要处置我们。”余帆不死心的看着虚天志,怒声道。
“卸磨杀驴?不不不,我可没这么做,这一年来你们这些人权势越来越大,凭着修为精进,还把我这个城主放在眼里吗?三天前你和血炼两人,还有其他几个城中的人一起在你的府中商讨脱离城主府的事,这我说的没错吧。”
虚天志笑眯眯的看着余帆,道:“刚才我给过你们机会,可是你们自己不把握,让你们过来议事,你们却拖了半个多时辰,真是好啊!”
虚天志说完,余帆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他怎么也想不到他和血炼商议脱离城主府的事会让虚天志知道,不过桀骜的他认为虚天志不会杀他还能用的着他,随即对溟墨拱手道:“大人,我无意冒犯大人,请大人赎罪。”
又看向虚天志道:“虚大人,我并没有反叛于你,刚才的事是我的不对,要怎样处罚,随便你吧!”余帆一脸傲然的说道。
“大人,余帆统领虽然有错,但念在他对大人有功的份上,还请大人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