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间太瘦还是指缝太宽,彷佛一夜之间,仓促的还来不及准备我就成了瑾妃,眉眼间终不再是从前的摸样。|
我似乎已经忘却了,我今年方才十九岁,却已经位列妃位。那又何如,我的经历造就了我今天的样子,我的心智怕已经如同四十岁的人了。
才进钟粹宫的秋梧堂就“嗖”的一声惊起一只白鸽,惊得我和如绵后退了两步,白鸽展翅飞出了钟粹宫,直到天上的日光刺眼到看不见为止。
“姐姐,你可是很久没有来我这秋梧堂了。”新月笑意吟吟的屋内走了出来。一身素雅的装扮,黛浅妆薄。
我看着游廊上挂着的雀儿,道:“新月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着莺儿雀儿、鸽子了。”
和新月齐回内室坐着,房间里只有一股淡淡的幽香,闻着令人发自内心的舒心,沉香木桌上只摆着几个古铜花觚,内插几只玉兰花,案上摆着一张锦囊古琴,内室铺一张柏木床榻,白纱帐子,青色的绫幔,极为雅致。
新月看着我只顾着看她的房间就说道:“我这里可比不得姐姐那里,姐姐那里哪里是住人的地方,简直是养花儿的地方。”
“咱们都一样不喜欢那些华丽的摆设,简单雅致即可,不过,我有一事不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