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拉长,良久无语,大抵是各怀心事。
“娘娘,嫔妾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良久,晴常在开口。
“说吧。”我看着晴常在柔弱的令人怜惜的面孔。
晴常在低眉敛气的说:“昨日,皇上去了巧常在那,再没有见过别的人。”
晴常在福了福身子,“嫔妾先行告退。”
晴常在不等我再细细问时,便转身离去,月光中只留一抹青衣背影。转身那一刻,晴常在嘴角一丝狡黠的微笑。
我心里明白了她的话,原来这枕边风是绿萼吹的,那日我让她难堪,今日她便来报复了。
“好一个巧常在。”我嘴里冷冷的冒出了这句话。
扶风脸色一暗,抓紧了我的胳膊:“娘娘当初就不该对她手下留情。”
宫巷里寂静无声,只有花盆底轻轻走过的声音。绿萼原来是如嫔的棋子,利用她,除掉我,再除掉绵宁。
宫里女人捕风捉影的本事总是一流的,现在整个皇宫都开始传言我与绵宁有私情,并且是各个版本说的一个比一个有鼻子有眼。
“听说瑾妃这个女人和二阿哥的关系不一般。”
“岂止是不一般,两人情意绵绵抚琴作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