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越想越难过。”
我当时是什么,原是这个原因,嘴上松了一口气。芙蕖这爱哭的性子倒是一点都没变,我劝道:“再难过的日子咱都挺过来了,若是为了我哭,倒也真的不必了。”
我拉着芙蕖纤弱的手臂坐在我的身旁,顿一顿,说:“当年咱们在劳役局里过着非人的生活,流落街头时什么苦头都吃过,今天的日子真算不得什么,我唯独惦记的就是你们跟着我吃的苦头。”
芙蕖听闻此话脸上的愁容散去,看着眼前这个忠心为主的芙蕖,我心里默默:她年纪与我相当,并不是像我与扶风自幼相识,感情却胜过一般主仆的数倍,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一阵的温暖。
小安子向来腿脚利索,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进屋,惊慌的道:“主子,如嫔来了,主子快躲一躲。”
我心里暗暗的想:如嫔这个女人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无非就是来验真假。我镇定的对小安子说:“不要惊慌,还是原来那样便是。”早猜到如嫔会过来,这几日连衣服都没有换过,晨起也并没有梳妆。
如嫔与巧贵人、熙贵人三人一起走了进来,眼睛不住的打量着凝香馆里破烂的环境,熙贵人皱着眉头用手帕捂着鼻子嫌弃的道:“殊不知后宫里还有这样的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