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紧紧攥在手里,心里叹道:又是一对苦命鸳鸯。
我安静的坐在梨木椅上绣着荷包,是我最喜欢的海棠花,脑海里想着陆从勉的样子,嘴角安逸的笑着。芙蕖从门外匆匆进来没来得及擦掉头上的汗水,道:“主子,不好了,恩贵人出事了!”
没有心理准备的我手中一哆嗦,针线落地,道:“出什么事了?”
芙蕖顺了气缓缓道来:“皇上忽然召见了恩贵人,要恩贵人侍寝,恩贵人性子烈竟然拒绝了皇上,敬事房也并没有恩贵人的牌子,皇上大怒,从来没有人拒绝侍寝。”
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早就料到了会这样东窗事发,新月的办法并不是长久之计永琰早晚会察觉到,如今还算受宠的就是巧贵人和晴贵人,只是永琰怎么会忽然想到了新月。
我沉吟道:“皇上怎么会忽然想到了新月?”
芙蕖思索了一下道:“听说昨日晴贵人在皇上面前夸奖兰贵人与新月主子都是草原上的美女,极力的赞扬新月主子,皇上便提出要看新月主子以往的马上风采,不料新月主子推说身体不适拒绝了皇上,兰贵人为新月主子求情也被皇上斥责。”
我心里冷哼一声,这万蝶衣果然不是省油的灯,这后宫里只有说别人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