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事房的刘公公撤了臣妾的牌子,所以臣妾一直没有机会侍奉皇上,臣妾碍于瑾妃的势力是敢怒不敢言。”
永琰的眸子闪现出一丝惊讶,自顾自道:“是她.......”新月无奈的点了点头。
晴贵人轻轻剥去了葡萄皮,递到了永琰的嘴里,声音温婉甜腻的道:“记得恩贵人和瑾答应一直以来可是好姐妹,瑾答应怎么狠心做出这样的事情,幸亏臣妾当时没有和瑾答应关系走那么近。”
新月听闻此话,声音重重的道:“皇上若是不信,叫来刘公公一问便知。”
晴贵人无声息的轻蔑的笑了一笑道:“皇上,为了证明恩贵人的清白还是请刘公公来一趟吧。”
永琰沉吟半晌,眼神停留在了台上不语,台上的花旦水袖翻转,佩环作响,玉手指剑声音低沉的开了唱腔,永琰淡淡的道:“不必了,朕知道了,瑾答应已经疯了,就不必那么多事了。”
新月欣喜的地下了头,退了回去。
新月按照陆从勉的药方,偷偷的喝着药,此药并无毒无害,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体不适不宜侍寝,新月只能用此方法。
我偷偷的藏在门后,因为这个时辰陆从勉总会过来,我静静听着门外宫巷里的脚步声,果然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