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奴婢的。”
信贵妃在身后不咸不淡的说:“原来是芸贵人,她的这条计策真是高明,又能除了瑾答应,还能嫁祸给如妃,真是好大的胆子。”
我轻声叹了一口气,心里暗暗:芸贵人是个有口无心的绣花枕头,什么时候也变得足智多谋了”
芸贵人被侍卫带到信贵妃的宫里时还是一脸的茫然,脸上的残妆还未洗净,看到跪在身边瑟瑟发抖的碧青说出的一袭供词后甩手给了碧青一个巴掌,道:“狗奴才,你跟哪门子主子学的吃里扒外了,还敢诬陷我!”
信贵妃冷冷的喝道:“芸贵人,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行狡辩吗?”
芸贵人恨恨看了一眼我,恍如忽然明白了一般指着我说:“原来是你这个贱人指使她冤枉我,瑾答应,你可别以为我真的怕你!什么羊脂玉簪,我根本就没有这个东西!”
“够了,死到临头了还嘴硬,皇上自会发落你!”信贵妃一手拍在了檀木桌上,震的茶杯险些掉落。
芸贵人仰天笑了一声,有无奈,有痛恨,咬牙切齿的说:“我进宫六年多了,皇上并没有荣宠过我,我不是受宠的妃嫔何故要冤枉我,我就是自尽也不会死在你们的手里!”语毕,芸贵人瞧了一眼殿内的柱子,便一头撞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