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的“哦”了一声,转身看了我一眼,我遂低下了头心里不悦,太后原本满面笑容的脸立刻僵硬,嘴里幽幽的说:“经如妃这么一说,哀家发现还真是摸样相似。”
听闻此话,永琰脸上尽是不悦,我心里一沉,这谣言好不容易终于平息,如妃看似无心的一句话正说中了在座人的心结,苏月如虽是用永琰指给绵宁,可是这人可是绵宁自己挑的。
永琰干咳了一声,冷冷道:“好了,今日难得跟皇额娘一起看会戏,就不要说这些无关紧要话了。”
鄂罗里呈上来戏折子,看到永琰的脸色鄂罗里便小心翼翼的侍奉着唯恐触怒圣颜,永琰看都没看便合上折子道:“还是那出。”
台上立刻换了一个三花脸,身量轻盈的旋转着,二簧散板一响,如哭如诉的唱道:乔装改扮出察院,女监之内探苏三。”
我没有心思主意台上的表演,众人的心思都不在此,偶有表演精彩的时候如妃发出阵阵赞叹,亦或是转过身子看一眼坐在后面的我狡黠的一笑,我只端起茶杯不语,只等着散场。
苏月如大概也是听说了宫里的谣言,自打如妃说出那话以后便安静的坐着,捏紧了手上的帕子,低首看着身边宣铜香炉里飘出的袅袅青烟,散场后便向太后请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