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告诉自己不能昏过去.我保持着清醒的看着众人.心里暗暗道:我一定会将孩子生下來.
屋里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胃中翻涌着想吐.嘴里却舍不得将那人参吐出去.双腿不住的抖动着.自己便能感觉到汩汩而出的鲜血.看着稳婆那一脸焦急的摸样便深知不妙.忽的想起來那日简嫔生产时的摸样.我心里凉意涌上心头.
忽的看见了抬头便看见了内室里那尊送子观音.记得是一年前永琰差人从珍品库里挑出一件羊脂玉观音像.我心里默默的祈祷:观音大士如若能保住我的孩子平安出世.信女一定此生吃斋念佛.
身体内一阵剧烈的疼痛.我不禁的叫出了声.耳边传來永琰在幔帐外焦急的声音:“怎么回事.这都多久了.如果瑾答应母子俩有什么闪失.朕只和你们索命.”
两个宫女惊慌的走进來哭丧着脸.稳婆惊声尖叫道:“呀.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快叫太医.快叫太医.”
扶风手哆嗦的为我拭去头上的汗水.梁太医撩开帘子走到了床帘前.梁太医紧张的用袖子拂去头上的汗水.缓缓道:“答应体质偏寒.气血亏虚.元气早已受损.虚不受补.早在初有孕时便与答应说过难过生产这一关.随时都有血崩的危险.到时候怕是两个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