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忙劝道:“娘娘明早再去便是.夜凉风大.小心再着了风寒.这会子恩贵人可能已经睡下了.”
我摆手摇头道:“新月的性子我再了解不过.还记得前两日咱们在她寝宫里看见她为花儿遮挡风雨.这丫头一定有什么心事.”
推开殿门.新月一抹落寞的身影立在窗前.一身月光白的亵衣趁着纤弱的身子.转身疑惑的看着我:“姐姐怎么來了.夜深了怎么还未入眠.”
我解下了身上的披风.一脸责怪的嗔道:“你还來问我.我倒想问问你.你怎么还未入睡.听鸢尾说你已经不吃不喝两天了.”
新月背对着默默的一声叹息.月光将她的身影拉长.洒落了一身的忧伤.“不过是一具躯体罢了.吃与不吃又有何区别.”
我走上前去握着新月冰凉的手.心里小心翼翼的疼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我觉得你最近太古怪了.”
新月淡淡的笑着摇了摇头.我将一件衣裳披在了她的身上.想起來那日新月在雨里着了风寒.便关切的问:“怎么看着你气色还是这么的差.是不是太医沒有用心.”
“不是.药太苦了.苦的我的眼泪都落了下來.所以要都被它们喝了.”新月指着屋子里的盆景说着.盆景在药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