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病了一月.这后宫里就大变了个样了.瑾妃如今都是皇后了.”
我淡笑一声.福了福身子行礼:“皇后只是贵重的身份而已.臣妾还是得做该做的事情.给太后问安是祖宗留下的规矩.臣妾当然得遵守.”
太后摆手笑了笑示意我坐在她的跟前.我轻瞥了丛勉一眼.他亦是默默的看了我一眼.太后拉着我的手:“如贵妃的事情哀家都知道了.其实哀家心里何尝不明白她是怎么样的人物.她是太心急了些.”
或许是病重的缘故.太后的话语变得柔和了许多.眼神里再无往日的威严和犀利.瘦弱的双手如鹰爪一般.干裂的可以清晰的看到上面的沧桑的纹路.我咧嘴轻笑:“不知太后给臣妾说这些做什么.”
太后干咳了一声.正了正脸上的颜色.对索嬷嬷与丛勉道:“你们都先出去.哀家有两句话要对皇后单独说说.”
殿门被轻轻的关上.太后猛烈的咳嗽了两声.我起身将一杯热茶水送到了太后的嘴边.太后静静的喝了两口.张口道:“哀家刚病了的那两日这慈宁宫热闹的像一条街一样.后來哀家越來不行了.这人一天一天的人就少了.哀家这心里头明白她们都是表面上的奉承.”
我淡淡的说道:“原來太后现在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