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一把太阳穴.嘴里吐出了几个字:“朕不相信.这不可能.”
我失笑了一声.“臣妾何尝也是不相信的.若不是玉贵人亲耳听见了代秋与琥珀的谈话.皇上这辈子都会被蒙在鼓里.那么这兰嫔死的是何其的冤.”
“玉贵人……”永琰喃喃的念叨着.脸上依旧是半信半疑.“这怎么可能.兰嫔腹中的孩子并沒有生下來呀.”
我冷笑着.提醒着永琰:“皇上别忘了.兰嫔生产那一日是沒有太医在场的.有的只是萨满法师.就连个宫女也沒有.那产婆只怕是也被收买了.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以再次的审讯代秋.她一定会全都说出來的.”
为了让永琰相信我说的话.我特意补了一句:“皇上.即使是沒有人证证明孩子是晴妃的.可是血浓于水这一点是永远不会错的.
我话外的深意就是提醒皇上可以用最原始的方法滴血认亲.
永琰足足愣了良久.我不分清楚他的脸上究竟是愤怒还是哀伤.至少.我看见了愤怒就足够了.
永寿宫的殿门上被猛地推开.鄂罗里嫌弃的拍掉了手上的灰尘.晴妃一直幽禁在殿中.久而久之殿门上便落了一层的灰尘.
晴妃从榻上呆呆的站了起來.一身绛紫色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