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看着闻人离打着趣道,“不是说好就我们几个受伤吗?”
闻人离半身被绷带捆起,脸只漏了眼睛鼻子在外面。
“你们跑火车轨道跟火车比赛谁快吗?火车没出轨你到是出轨了还撞书了。”
白鹤看了眼摆着一张臭脸的闻人离,想给他来一巴掌。
这家伙越看越像那个发羊癫疯的闻人璟,不过话说回来闻人璟好像失踪了。
一个病房三人,他们在一个地方那闻人璟应该也是和他们在一个病房里。
转个念头,说不定是医院发现闻人璟有病单独给隔了个房间。
免得醒来误伤。
“撞到树也不至于那么严重吧?”白鹤又瞧了眼闻人离。
此刻闻人离在心里咒骂他那个便宜师傅和老爹。
给保镖放身的唯独没有给他,害的他的伤不不提这件事情越提越扎心。
“年亲人追求刺激我知道,但是千万别作死。”
白鹤苦口婆心的在哪劝道,现在的瓜娃子一个二个的都喜欢作死。
不懂事年纪小没事打死就好。
“你是茅山的吧?”
突然间白鹤冒出这句话,茅山出口因为这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