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江星月听到那人的手腕断了。
抬眼,是一张陌生,却不言苟笑的脸。
从他蹙起的眉头判断,他现在的心情何止是不愉快,简直是不爽到了极点。
面上却是极尽优雅和绅士,慢腾腾地掏出贴在胸前的深灰色口袋巾,一根一根擦拭自己的手指,擦完了,移到江星月的脖颈,把她的也擦干净。
做完这一切,才想起有个人似的,回头冷冷地看着那外国男人,微薄的嘴唇勾起一抹笑意:“先生,凡是都讲求一个先来后到,你还没有问过我同不同意。”
说时,外国男人登时愣住,那惊愕的表情都没来得及收。
明明是自己先看上这女子的,怎么被他一说,倒像自己把他的女人抢了。
那外国男人这样想,却不敢这样说。
这个掰断他手腕的男人,虽然看上去优雅斯文,却一点也不好招惹,如果他再敢纠缠下去,就不是一只手腕的代价了:“Damn!”(去你妈!)
他咒骂了一句,丧家犬一样离去。
江星月这才真挚而发自内心地对陌生男子说:“同胞,真是太感谢了。”
顾知遥低下头,温柔的鼻息吐在她脸上,有淡淡的热气从他身上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