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在脑子里重现。
酒店的清洁人员怎么可以这么渎职,床单都没换,现在整张床上都是他的味道。
突然,房门响了三声。
江星月坐直身子,僵硬地问:“有什么事吗?”
门外,传来男子一贯稳重的声音:“出来,我有事和你说。”
江星月静止地坐在床上,脑子立时浮现出几个小画面,如果威逼利诱要她从了怎么办?
她可是导演说“今天晚上来我房间我给你讲讲戏”都听不懂的笨蛋。
可如果硬来,她是看得懂动作的。
小声地,谨慎地移到门边:“有什么事可以这样说吗?”
然后那傻姑娘还明目张胆地落了锁,“咣”地一声,所有人都知道。
无法形容的寂静从门外封了过来,顾知遥说:“我有钥匙的。”
江星月心里想,我总不可能去跳楼吧,只好靠在门边不说话。
顾知遥等了许久,了解到她龟壳的属性,敲了敲门:“江星月,你记住,无人依靠的时候依靠我,有人依靠的时候依靠我。”
“嗯?”这是什么剧情?江星月一时有些跟不上了,这是要走怀柔路线?
顾知遥沉静地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