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时候,还怔怔的,江星月就已经打开舱门,出去了。
无数个深夜他也曾问过自己,不是说要永远保护妹妹吗,为什么他连将她留住都做不到?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仰头望着晕黄的灯光,想,你在上面还好吗,有没有淘气?
踏出船舱的刹那,一道拳头迅疾而来,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他的颧骨上。
肖臻因为突如其来的撞击倒在了门板上,抬眼看去,竟是刚才在台上演奏钢琴的男子。
他的身后,是一双婆娑的泪眼,以及一张惊慌失措的红唇,江星月扯住发疯的顾知遥:“你干什么打人!”
顾知遥头也没回,抬起手臂,正准备再来一击:“那你为什么哭?”
“不是你想的那样,不关他的事。”江星月费了老劲才堪堪拖住顾知遥,还是在顾知遥害怕挣扎太过,伤了她的情况下。
“嗯,那你说。”顾知遥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江星月蹙起好看的眉,真是要气得七窍生烟了,可偏偏她还淌着泪,脸上泛着泪光。
“肖臻的妹妹去世了,就是在伦敦送我手链的那个人。”
“哦。”顾知遥揪着她的手,心疼极了地给她擦眼泪,“就是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