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特助回:“已经准备好了。”看到消息的刹那,他就联系了律师团,boss不接电话,肯定不寻常,听到boss嗡嗡的声音,问:“boss,你生病了?”
“不碍事。”顾知遥一把吞下江星月递过来的退烧药。
他现在身体还有点乏力,对她说:“帮我把衣服拿过来。”
“啊?”江星月慢半拍地盯着他。
顾知遥指了指卧室里边的一个房间:“衣帽间在那里,给我拿正装。”
江星月飞奔过去,再回来时,顾知遥已经站了起来,尽管唇色有点白,额头上还有几颗薄汗,但高大的躯体给了江星月莫大的安定,顾知遥低头望着她笑:“你要帮我穿衣服吗?”
羞得江星月兔子一样逃窜出放在,倚在客厅的墙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他说:“全世界都蒙蔽在一片假象里,我信任你,不仅因为我看到了当时的现场,更因为我信任的是你的人和你的所有事。”
江星月将手捂上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再摸摸耳朵,也是滚烫的。
屋外警察喧哗不迭,那些强制性的命令式的话语仿佛已经提前给她打下了有罪的烙印,屋外越急迫,屋内也就越安静,顾知遥慢条斯理地走出来,把领带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