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遥安静了一会才说:“星月,你知道蓝蓟的花语吗?”
世人都知道她爱花语,去苏格兰高地的时候,特意买了几件有蓝蓟图案的物品,这么想着,刚刚睡的那张床,床单上可不是有蓝蓟吗,他此刻穿的衬衣,领口上有一朵小小的蓝蓟。
江星月疑惑:“你到底想说什么?”
“蓝蓟的话语是老天保佑。”顾知遥望着她,缓慢说,“所以我始终觉得有些事情是冥冥中注定?”
“嗯?”
“我把这归结为上天的指引,关于我爱你。”
“关于我想把今后的一生托付予你。”
顾知遥说完后,江星月久久没有回过潮,神识在空中虚虚飘着,她该说,声色场合中锦衣夜行犹如白昼的人,说的话有什么好信的,可还是有一抹红痕捂上她洗白的脖颈,脸颊也热了,妙妙也不能拯救她,在猫爬架上自我的玩乐。
她不自觉地别过眼睛:“可,可我还没有想好。”
“我不急。”
“那你还、你还……”逼迫得没有空隙。
女孩所有的表情都写在了脸上,顾知遥倏然一笑:“是,我是挺急的。”
“你有没有意思啊?”江星月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