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接过话头说。
柯翘:“……”无话可说。他的意思是玩玩也可以?柯翘的道德观不允许做出这样的选择。
“我是说,我们可以试试,先从互有感觉的两个朋友开始,比如先喝喝小酒,一起吃吃饭,逗逗猫咪。你想养猫咪吗?我们养一个?”孙特助说得十分真诚。
可柯翘怕一接触,接着接着,后面轨道就变了。比如,他们不知道怎么从喝酒,变成了有过亲密接触的成年人,不过这也正常,柯翘告诫自己,但现在面临的问题很棘手:“我……”她欲言又止。
“来,喝酒。”孙特助和她碰了碰杯,柯翘被迫喝下去一口酒。
那口酒是果香味儿的,江星月爱极了的味道,现在她知道好友为什么爱了,这般清爽香甜的口感,无论有多少烦心事都可以随着轻盈的酒精发散,获得一片晴空。
“你之前为什么要搬走?”
说着这儿,孙特助就来气了:“我以为你会挽留我。”结果并没有,两个月连一通电话,一条微信都没发来。
明明很介意当时孙特助一意孤行,没打一声招呼就消失得干干净净,可柯翘不会承认她被他影响过,装出一副张牙舞爪的表情,厉色说:“是你的东西,你想搬哪儿就搬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