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透了,疲惫的感觉也渐渐的消失了。
这个深度而又漫长的吻,而更加让她愉悦的是,他的脸蛋离自己如此的近。
明明就很渴望他,却一直将他不停的推开,两人之间的关系一直都保持在忽进忽退之间。
叮咚——
不知不觉已经到一楼了,在他的双唇松开她的时候,她的脸颊才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他邪魅的笑了笑,抬起手抹擦了下嘴唇:“你可真随便。”
他丢下这句话之后,便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电梯。
傅芝初整个人僵硬在那里,什么情况?
刚才是自己听错了吗?为什么傅天翰会忽然说出那么一句无情的话来?
随便?!说她是个随便的女人?
“呵!”她倒吸一口凉气,嘴唇上还残留着他的味道,而此刻她的心里面却不由得愤怒了起来。
“对,我随便!”她恶狠狠的嘀咕着,忽然觉得耳朵空空的,难怪那么久都没有听见夏蝶说话了,原来是耳塞都掉到地上了。
大概是刚才被傅天翰拽进来的时候掉的。
“夏蝶,什么情况?”傅芝初问道。
夏蝶轻声的咳嗽道:“什么情况?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