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芝初没有停下脚步,脚步迈上楼梯走了几步。
“叫你站住听见没有?!”宁静再大喊一声。
忽然嘭——
一声沉闷的响声,傅芝初浑身颤抖了下,不由得停下脚步往后看。
宁静将酒瓶给打烂了,她的身体渐渐的蹲下,随后坐到地上。
“你敢再走一步,我就拿玻璃割我自己,然后跟我儿子告状说你想要杀我……”宁静口齿不清的说着,一边伸手去探索玻璃。
很显然她确实喝了不少,酒瓶的碎片明明的在左边,她却朝着右边一直在摸。
傅芝初见状,立即去拿扫把和撮箕,不管她告不告状,至少也不能看着她受伤吧?
好歹是天翰的妈妈……
嗖——嗖——
傅芝初将玻璃碎片都扫起来,再轻轻的倒在垃圾筐里面。
忽然宁静的情绪有些低落了,她开始轻声的哭泣了起来。
宁静忽然跪坐着,她面向傅芝初,开始鞠躬……
一次又一次……
头磕在地板上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静姨,您这是干嘛?”傅芝初虽然很讨厌她,但是确实也被她忽然的举动给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