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
“滚吧!”他无情的斜视她一眼,随后拿起外套,从衣服里面拿出一个皮夹。
一张支票摔在女人的脸上,接着从她脸上划过胸前,再掉落到地面。
百般委屈的女人,发红的双眼看起来像是马上要哭了。
她双手微微攥紧,指甲掐着肉,一丝丝微微的疼痛。
女人咬咬牙,最终还是蹲下来捡起那张支票。
在女人收拾衣服离开崔英灏家中的时间,崔英灏也已经将衣服穿好了,还给助理打了电话。
“安排好了吗?”崔英灏问道。
“记者已经住进去了,不过……”
“说。”
助理有些结结巴巴的说:“你真的要那么做吗?你现在的形象已经被这阵子的花边新闻损得……”
嘟嘟嘟——嘟嘟嘟——
崔英灏没有心思听助理的碎碎念,在助理开口准比啰嗦教育一番的时候不爽的挂掉电话了。
*
酒店房间里面,傅芝初一个人坐在飘窗前,静静的看着外面。
城市的上空被蒙山了一层黑纱,天空黑沉沉的,没有开灯的房间,四周一片死寂。
酒店的窗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