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瑾瑜极为礼貌,却并不热情地点头致谢,他的脸孔依旧是那样懒懒的,对什么都带着不屑,似乎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他在乎的东西一样,他的脸部不带任何表情地看着呆呆立在那的初夏,可是眼睛里却有着只有初夏看得到的谐谑。
经理适宜地退了出去,有人客气地叫初夏坐下,而欧瑾瑜却始终没有同她讲话,就像他们从不认识一样,初夏肢体僵硬地坐下来,用手中的琴挡着脸,此刻的遮挡,并不是玩什么犹抱琵琶半遮面,而是她在拿琵琶当着挡箭牌,她没有料到他会来这,她也没有料到自己会是这个反应,她不是心心念念地想接到他的电话吗?可为什么真的见到了,却会是这种反应?她突然想起了叶公好龙的典故,也许她这会就是叶公。
欧瑾瑜手里玩着打火机,开合,开合,初夏看着那火焰点燃了,又熄灭,她的心也似乎在火上炙烤着,她不敢看他的脸,却仍在想,他什么时候开始吸烟了,以前他是从不吸烟的,以前??????初夏咬紧唇,是啊,她也知道那是以前,五年,五年的时间会改变很多很多,他又怎能没有改变。
包厢里因为突然多了初夏而沉闷起来,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不该说什么,因为此刻欧瑾瑜的脸色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