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瑾瑜坐在窗前,从看完演出回来,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手里的香烟孤独着燃烧着自己,吐出那一缕缕寂寞的烟雾,它似乎在嗔怪着欧瑾瑜的冷落,而欧瑾瑜却依然故我地只是点燃它,却并不吸入。
自从五年前他点燃那第一根香烟开始,他便有了这种习惯,他只是看着它在自己眼前慢慢地变为灰烬,他喜欢它这种自我毁灭的方式,他不去做任何,既不加速它的“死亡”,也不伸出援手,他只是在一边旁观,目睹这从有到无的全过程。
或许,他的骨子里便有着此生都无法去除的冷酷,但无疑,他又无法彻底地绝情,他只是看着,却不愿自己的手上沾染过多。
他想,也许他就是个矛盾体,既不能真正的善良,真正的仁慈,也不能完全的残忍,彻底的血腥,也许这种自我内部的冲突早晚会有一天将他反噬,让他死在自我的冲突之中。
“欧先生,对不起,我尽了全力,但还是有一家报纸???????”轻轻地敲开房门,他的属下内疚地递上一张报纸,娱乐版上分外抢眼地刊登着初夏倒在江雨默怀里的大幅照片。
欧瑾瑜的手微微一颤,燃烧殆尽的香烟报复一般地落下点点烟灰,烫的他狼狈地丢下那烟蒂,也不看来人,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