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弦乐队中的铜管乐器和木管乐器似乎在做着彼此技巧、音色上的较量,那是浑厚与委婉的碰撞,犹如一个雄健的男人挽着一位美丽的女子在舞台上快速地跳动,他们摇曳的身姿在弦乐细碎的震音衬托下旋转。
定音鼓却在此时突然地闯入,像是在预告着一场变故的到来,这时,京胡才咿咿呀呀的模拟着人声跳将出来,宛如一个插在那一男一女中的第三者,只是那妖娆的声音便足已酥麻了你的身骨。
初夏听得有些痴了,这部新的交响诗是先前公演过的那部的延续,却更加细腻抒情,如果说上一部是一首恢弘的历史史诗的话,那么,这一部便是摄人心脾的叙事组曲,它更加深刻地走近人的心里,一丝丝一缕缕,如泣如诉。
她忍不住望向指挥台上的江雨默,这一刻的他带着无法言说的光环,在乐曲的流动中,他驾驭的似乎不只是旋律上的线条,而更像是人们心里的声音,他的一个眼神,一个手势,都巧妙地引领着众人在乐林中探索。
初夏痴迷得有些忘我,她甚至忘记了刚刚自己数过的空拍到了多少小节,直到江雨默给了她很多次提示,她都没能及时地进入,江雨默皱着眉喊着:“停,停,初夏你干嘛呢?”
初夏红了脸,却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