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难以抑制的怒火说:“你就会这一个字吗?难道你不会说点别的?”
初夏愣在那,她没有这个头脑去分析他的行为,也没有能力去安排他的行动,她只知道他的世界不容得她去参与,她老实本分地听从着他的安排,难道这也错了吗?她像是顺他的意一样,轻轻地问:“为什么?不是还在休假吗?”
他哼了一声,她总算有了问题,他回答说:“突然接了一个新的计划,可能要提前结束休假了。”
她又是轻轻地哦了一声,却警惕地看向他,他也正研究似地看着她,他们的目光撞在一起,而她却本能地躲避着他眼中射出的犀利的光芒。
他更加深邃地望着她,好久才说:“你是不是觉得很高兴?这样你就自由了。”
她没有回答,心里矛盾着,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是高兴,还是沮丧,她既害怕与他共处一室,又贪恋着在他身边的时间。
她不知道,她的矛盾刺痛了自己的心,也同时打击了男人的心,他稍稍一愣神,竟然有一丝落寞在他的心底滑过,她的沉默似乎已经说明了答案,他掩饰地故意去说:“你别以为我不在,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不是爱服侍人吗?你不是爱系领带吗?衣帽间所有的领带你都给我打上结,在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