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把那一根根打好结的领带悬挂在衣帽间里,她自认为很听话、很服从,可是却没有发现那一排排的脖套整整齐齐地挂在那,是怎样诡异的气氛。
她只是在听从欧瑾瑜的安排,她只是想,当他回来的时候,能有一个令他满意的结果。
早上,欧瑾瑜出门前竟然意外地冲她招招手,初夏甚至恍惚地没有明白他是在叫她,直到他再一次皱起眉,她才恍然大悟一般踩着小碎步跑过去,原来自己竟然比家里的宠物狗嘟嘟还笨,它好歹还懂得向主人摇摇尾巴,而她却只会犯错。
她忘记了那契约因为她大大小小的过失将延迟多久,反正她知道自己大错总犯,小错不断,以至于他给她的除了怒吼就是他的皱眉,可是他皱眉的样子是那样的好看,仿佛在眉梢上缠绕着丝丝缕缕的神秘,他的眼睛因为阳光的照射而半眯着,瞳仁却笼罩在一片烟雾缭绕之中,让人无法洞悉,又或者他根本就不想让别人明白他。
紧紧盯着他,她沉溺在他如梦般的眼眸里,竟无故生出一种死亡般的窒息感,她喘息着,不再看他,而他却真的像对待宠物一样拍拍她的头,他的手掌在那一刻忽然变得暖暖的。
她惊慌地抬起眼,却突然看见他雾蒙蒙的眼睛里装满了审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