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用同样的方法惩罚自己,对方就一定会原谅你。”
欧瑾瑜无奈地听着这个近乎是谬论的话,他甚至有点怀疑如果继续和这个女人待下去连自己都要变成白痴了,可是那女人却继续问:“欧瑾瑜你有没有伤到?有没有吓到?”
不知是不是感动,他愣在那,却看见女人突然跪在床上冲着他喊:“回来,回来,欧瑾瑜回来??????”
欧瑾瑜一把攥住女人晃在自己头顶的手,怒斥着:“干嘛?”
“我姥姥说,要是吓到了就要喊喊,不然会丢了魂魄。”
欧瑾瑜呼出一口气,再次无语,女人却轻轻抚着他的脖子说:“有没有勒到?我姥姥说??????”
“你姥姥还说什么了?她有没有说,如果一个人多话,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舌头割了?”
初夏立马乖乖地闭上嘴,她似乎也在这一刻意识到自己异于平常的多话,她是怎么了?
终于知道什么物极必反,当你极端极端害怕时,多话便是掩饰你惴惴不安的绝佳方法,可惜这个对初夏不适用。
看着他阴沉着脸,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永远无法摸清他的情绪,永远不知道下一步他会怎样,以至于